站在个人角度理解的W,自设博士,二创背景设定
那么…ooc警告,oowd警告,文字稀碎警告,
(资料图)
……
哥伦比亚并不是没有荒原
但是对于所谓的“现代社会”来说荒原上没有多少能够被利诱的价值,
所以荒原依旧是荒原,除了被平原上的大风裹挟起来一同上天暂时漫游的荒凉之外,没什么别的东西了。
几乎没有植物,就算是耐旱的植物也见不到几个。
唯有能勉强可以被称得上是植物的东西,也就只有误入此地被彻底风干的风滚草。
下雨是不可能的,在这片荒原上是不可能的,这段途经上面的时间里也是不可能的。
“饮用水还留有九个单位,顶多能再撑4到3天...”
W把掀到脑后的盖头重新拉起来,以便抵御直接从头顶上向下打落的毒辣阳光,之前因为一个不注意,头发上留下了类似于烧焦的褐色痕迹。
“你为了赶时间我能理解,但是再怎么匆忙也不能像这样应当的准备都不做好吧?”
“嘭”
将越野载具的后备箱盖关下,探头向车头的方向打量过去——一个和现在的自己一样覆盖的严严实实的男人用一幅改装过的双筒望远镜观察者荒原上,那个像是秘密一般完全不留痕迹的东西。
“...”
W空出一只手做凉棚保护起自己的眼睛,顺着那个还没有正眼看过自己的男人一样向广袤无垠的沙原寻找着她并不清楚是什么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她知道现在要找的东西是眼巴前的这个男人主动放下了几乎所有的东西和责任,开着一辆像是从黑市上偷来的载具,带着似乎根本不够他这样一个人在荒原上生存多少时间的补给来到这样一个地方。
依照自己的认知,向博士这样一个理智的人是不可能做出这般的举动,完全没有说法,根本没有道理,甚至自己连猜都没有可能,完全想不到到底是因为什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一路上W始终在试着用自己在战火中锻炼出来的本能和见闻推测这个男人可能是因为多大的困难才做出如同是在亲身实践何为“反常”一词的一系列安排。
“...”
太阳的毒辣比想象中的还要严峻,W还在前一天的时候把自己的墨镜给弄丢了,现在想看什么都有点困难。就算先用手遮着可以稍微应付一下,但是她不能一整个白天都用这幅姿态办事吧。
“喂,恶灵!”
她选择直接呼叫已经坐在车顶上的博士,
“把你的遮光镜给我。”
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就是一副在命令对方的口吻,
“你最好赶...”“赶紧”这个词都没有说到后半,一只手从车顶上伸下来,大拇指和食指尖夹着的就是对方所要求的东西—— 一幅典型的飞行员式蛙镜。
“...”
W在半明白半糊涂中接过了那副眼镜,事情发展的有点突然,突然道她甚至都忘记了要在第一时间戴上这两个镜片。
照理来说他应该先稍微像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一样罗嗦两句的才是,怎么就...?W想着依照自己在罗德岛中的出来的惯例,有明显的确定了博士现在很不正常。
“这家伙,又在计划什么东西吗?”这样想着,打算再去观察观察博士,找找是否能够有浮于表层的变化辅助自己选找更加明确的答案而不是当前这种笼统的大概念...
“这家伙到底...”抱着疑问向上抬头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再次面对那张像是被水泡浮囊后又晒干的死人脸恶心自己的准备了。
“在想什...”他做好了心理层面的建设,但是去忽略了物理层面上的准备...
“哇啊啊啊!!”
火辣辣的太阳光光线像是密集的箭雨透过晶状体,狠狠地杂在视网膜上。就像是没有辣感的辣椒水被喷进眼球一样,是真的疼。
此时的博士也结束了这一轮的探查,什么都没有找到,放下了望远镜后,只是淡淡地叹了一口气。正在思考接下去要往什么还没有被侦察过的地方去的时候,听见了边上的W发出的喊叫...“我的眼睛啊!!”
博士现在有些心烦意乱,被W这一嗓子弄得跟是不得安宁,但是现在让他担心的事情并不是要把嗓子喊成破锣动静的W接下来会做什么充当报复,而是自己能够在心里预估的时间到来前赶到那个非去不可的地方并且还能留给自己够用的剩余完成一些必定要做的事情。
“到底在什么地方啊...”
博士打开了之前架在大腿中的地图,在上面继续画上一个表示什么都没有的叉。
“我的眼睛啊!”
“北边,西边都没有...要往东还是,向南呢...?”
铅笔在地图所指的两个方位上犹豫,目光也在想同样的方向远眺,似乎能从现实中的真切环境里得到什么有助于判断的信息。可目光所及之处和地图上单调的油墨图案对比起来也没什么差别,反而感觉显示似乎是更加虚假空洞的一个,相比于地图而言...
感觉更加得空洞。
“我的眼睛!”
“要不往东面先去看看吧……正好能背对着太阳。”
博士在地图上浅浅的画了个箭头,然后眺望向实际上的东边……太阳已经开始向西偏移了,微微想东边倾斜脑袋就可以样呆愣的后脑代替敏感的眼球顶住炽阳的“考验”了。
“眼睛啊……”
“……”
“眼睛……”
W依旧在地上左右打滚,但是滚动的幅度非常的……有节制?
“行了,别装了,知道你缓得差不多了。”
博士把望远镜塞进胸前的小包,有些无奈的看向自己右后侧的地面,和躺着的W。
她已经不打滚了,取而代之的是披风上下全是满满的黄沙,站起来的动作中还像是筛子一般在向下掉落,出现了一个短暂的沙瀑。
“咳咳…”
见对方又继续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并把攥在手里的墨镜戴上后,就不再过多的在意。
“这破地方…”
从地上爬起来的W又抖了抖粘在披风上的沙粒,再掏了掏从缝隙里漏进去的。没好气地大力踏步踩着会缓冲70%做功的沙地。
“呸呸呸,除了沙子和傻子什么都没有!”
沙子的话脚底下都是,至于傻子的话……
W向上方看去,这回她做好了双重的准备,甚至还有点不放心,不止戴了防光镜,还把手再次抬起作出避阳棚状。
车顶上的那个“傻子”已经不见了。
“人哪儿去了?”
“别看了,走了。”
声音是从载具内部传出来,继续在外面寻找已经没有必要。
这地方的傻子不止一个…
第二个在什么地方,W不愿多想。
可不是因为她想不出来才不想的。
“…”
发泄般的小声骂骂咧咧几句后,拉开离自己最近的车门钻了进去。
至少在车辆内部不需要担心头发会被烤焦,也不用担心眼睛被头顶上的太阳晃得难受。接下来要做的,可以是好好睡一觉,等着边上的人把车开到下一个指定的地方后继续见机行事。
“大概还有多少时间到地方?”
W在入睡前选择确认一下,但是得到的答案却是:“够你们雇佣兵休息到精神饱满的时间。”
“...”W很是无语,记得以前自己在和博士独处的情况下,无语的人不会是自己,但是现在...
“行吧行吧,别到时候撞车了就好。”
把靠背向后放倒,背向在左侧驾驶位上的博士,
“到地方了叫我。”
简单的甩下这么一句后...
又使者望了望那张“死人脸”,
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感觉阴沉的都有点发蓝,像是有人把蓝墨水注射进了皮下一样,甚至会有一点诡异。
“...”
W能想明白不少事,但是她偏偏想不明白现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自己印象中那个会把所有东西全部变成棋子使唤的恶灵,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吗?不知道,
管他呢,先睡一觉再说。
“...”
为时两个小时的安眠异常的平稳,没有想象中的颠簸和崎岖,有的只是宛如在平地上漫步般的稳定。
“...唔...”
在车里也不用顾虑那些恼人的烈阳洒下的炙烤,顶棚和身上较为宽厚的衣物会抵挡下不少的热量和紫外线。
“...” 副驾驶座上的人又躺着翻了个身,
W倒是不太介意自己被晒黑什么的,要是这样能够更好的和周围的阴暗环境融入,这未曾不是件坏事,只不过...
“还说什么我白一点会好看,好看能当饭吃吗?”因为可能是博士在两人进入这片荒漠前的某一天里,没过脑子随口说的这句话,给边上个卡兹戴尔土生土长的雇佣兵当面听见了...
然后吗...
“嘿...伊内斯,这个该怎么用?”“护肤品,你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的形象感兴趣了?”“告诉我该怎么用,不然今天晚上我就在厨房像削你脑袋一样的削土豆。”
“好吧...但是有一个问题...”“快说!!”“你拿的这个是男士专用的...我猜猜...从博士那里顺过来的?”“要...要你管啊!!!”
就这样发生过上述的小插曲...
“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来这件事,”
W有些不舒适的开始在并不算宽敞的座椅上翻起身来,这也算是他考虑不明白的事情中的一个。
“这个恶灵...”
“你嘴上还是真不饶人啊。”
“ !”
不想被别人听见嘀咕被人听见了,而且还是被这个特殊的人听见了,依照W的秉性,现在最有可能做的事情是暴起,让后卡住唯有的另外一根脖子死命地摇晃的同时大吼,“你什么都没听见你听到没!!”
但是这回...或者说这段时间,W都没有过像这样大的反应了。
“...”
假装不在意的像边上把着方向盘的博士看去,
他依旧用兜帽把自己的整颗头死死的包起来,以前可以侥幸从眼睛位置的缝隙中望见两面那双被遮拦住的眼睛,但是现在...
“他什么时候换的单向透光材料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随便吧,反正不是我要换的。”W装作不在意似的再一次面向对侧,这回能被自己看见的就只有光秃秃的车门内侧了。
要是在哪一个交战区里面,有这样一面临时的盾牌感觉还算不错...
或者还可以在下面埋一个诡雷也不是不可以。
要是边上的恶灵会犯傻上去触发的话...
哈哈哈——
她会笑出声来,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会笑出声来,但是现在...她并不像这样做,还没到时候,就算是做了,也没有想象中期待的那种“成就感”。
“无聊。”
即在说自己,也在说现在的情况。
“我的炸弹跑什么地方去了?”
衣服的宽松让W对于原先一直贴身储藏在身上的炸弹位置预估有了陌生感,这也让这个炸弹狂人转瞬间内感受到了出现的不安。不过好在只是短时间内的不安,要是时间再长一点的话,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来什么奇奇怪怪的举动。
“一个,两个,三个...”
用手指在大衣口袋的外侧探索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可用爆破物,数量能对的上,
“怎么少一个?”
只是可能对的上罢了。
“那不成时出发的时候少带了一个?”
依照以前的W,她对于像这类情况的预估多半是往“是不是有其他人把自己的炸弹偷走了”什么的想法。
“谁会偷我的炸弹啊?能不成那个全是羸弱书生的地方还会有不要命的人在?”W这样想,嘲讽意味的笑忍不住的翘上嘴角。
“就算有,他们也不可能针对我的这些 ‘小家伙’ ,保不齐还会把自己也一块送上天了那可就不好咯 ~”
W边想边念叨,声音从只是东东嘴唇的呢喃变成了能被帮人所听明的悄悄话,再到变成清晰的自言自语。
“就算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吗,就算有也不可能会活到现在吗,”
也加上了辅助自己表达情绪的动作,
“你说是不是啊,恶灵?啊?”坚硬的左肘骨没有分寸地戳着博士的右腰,弄得他连连向另外一侧躲避,而W还在乘胜追击,险些弄得博士握不稳方向盘。
“要是不想翻车然后和我一起渴死在这个鬼地方的话,就赶紧老实坐...躺好。”
语气很是平静,但是能明显听出来慌乱。
“哈哈哈哈”
先是一阵肆意的笑,要是笑的人持续的时间长一点,估计都会让自己患上耳鸣。
“没想到巴别塔的恶灵就像这样的小摇晃都受不了了吗?真是逊呢。”
其实W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背后也已经冷汗直冒了,整个人躺在椅子上很感受到不少于坐在边上驾驶的博士能感受到的晃动少。
尤其是躺在下面什么都看不见,未知的晃动让自己会感受到跟多的不安。
“...”
她早就把离两人最远的右手紧紧的抓在车门内侧的门把上了。
差点就被甩出去了...
这是她心有余悸之后最直接的想法。
不过好在博士控制下了在捣乱中险些要脱离线路的载具,让两个人能够在这个能够成为在荒原上当作掩体和代步工具的越野车里面多待一些时间。
但是却而代之的,估计就是在车上睡觉的时间就会稍微少一点了吧。
不过这点无足轻重,因为博士预估过了,时间够自己好好睡一觉,这样也就够了。
W知道至少博士这个家伙在时间安排上面从来没有出过什么岔子,现在肯定也一样。
“...”
这一觉睡得...相比于在罗德岛本舰上的宿舍里还是差上了不少,但是想比于以前在卡兹戴尔的混乱战场上少有的安静角落里面睡得要稍微安稳一点。
至少不用担心会有什么爆炸和落石飞溅到自己头顶把自己给埋了。
因要说出来写不满意的地方的话...或许就是这辆车在崎岖的荒地上的行驶非常颠簸,睡得不是那么舒适。
除此之外,还真就没有什么能被W挑出来抱怨的角度了。
(许久之前)
(罗德岛本舰甲板上)
“...”
博士一个人矗立在宽敞的船头甲板上,向左舷的方向望着正东的天空。
他现在不是要在这个地方日出,因为他现在完全没有这么做的心思,并且,如果真的是要在这个地方看日出的话...时间未免有些太晚了。博士站在船头的时候,时间大致是正午,就算想要在这个时间点用肉眼观测什么天空中明显的“天象”,估计也就只能看看能不能在下一秒等来一个月食什么的...
“...”
叼在口外的烟卷,随着叼着它的人的深吸一口气,急行军一般地向滤嘴位置缩去了一个指节地长度。
没几秒钟后,就是满口的白雾向外吐出...从两个嘴角的缝隙向外露出,如同两条轻盈的白须向出飘去。
博士很少抽烟,即使日常的工作沉重到可能会把大部人完全压垮的地步,博士也几乎没有做过多少的通俗的解压方式。
真要说有什么方式的话,还真有一种,只不过结果就是…
“不知道你们现在怎么样了…芙蕾雅,斯卡蒂…”
摸出一张三人合照,除了博士自己在上面之外,就是博士先前提及的两个人。
“还在想它们母女俩吗?”
有时候,不应该出现的人总是会在一个不合适的时候出现在不合适的地方。
“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还会有像这样的情绪,难道你是在想向谁证明你不是一个拥有情绪的普通人吗?”
W的语气从来都是像这样的戏谑,在大部分能被大部分人看到的地方都是像这样的嚣张。
“…”
博士只是瞥了她一眼,满不在意的向边上的围栏走过去…当着身后那个一直叫嚣着要把自己弄死在某个甚至可能连她都不确定时间里的家伙,毫无防备的将手肘架在了上面。
洗掉最后一口烟雾,把和卷烟纸一同烧成灰的烟草挂着最后一点火光,弹了下船去。
“又有炸弹?”
这一声突兀的询问,让从身后悄悄靠近的W一愣,短时间的反应后说出了这样的回复。
“还不是时候,现在肯定不是。”
如同是一声安全声明一般,说完后,这个“危险分子”就这样靠近了博士边上,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每一次这样做,都会有藏在影子里的人提起警惕。
“...”
不过博士依旧摆了摆手,让那些警惕的人放轻松一点,就像是以前一样。
“找我有什么事吗?”“...想看看你离死还有多少时间。”
博士听到熟悉的答案, 毫无表情的脸向右传达出了明显的无语。
“...那有答案了没?”
“并没有。”
很是干脆,完全没有犹豫的样子。
“...”
然后吗,博士就从口袋里面再次掏出来一根被卷好的烟草,再摸出那只打火机,升起了简单的火苗。
“呲——”
实际上不会有如此明显的声响,只不过此刻的这片角落实在是过于寂静了,让两人的耳朵敏感到可以捕捉如此细微的火苗跳动声和卷纸被烧焦卷起的声音。
“...”
W也开始把手肘放在围栏上,跟着博士的眼光望向了远处的地平线,那里没有太阳——因为现在是下午而且那里是东面,甚至连一片云都看不太见。
她能看见地平线之内的东西,也能明白那些被自己看见的东西可能意味着什么,但是...
“...” 她把目光短暂的向旁边的博士身上瞥去,
那个人似乎可以望见地平线之外,并且可以想明白那些东西似乎意味着什么东西。
“...”
明白了这个,她也试着将目光向就连全速前进也不大可能在一天之内到达的地平线望去,想学者边上的人从哪几乎是什么都没有的“天空”与“地面”之间那条狭小的缝隙中能看见些什么,然后试着想明白那些没有实体的,抽象的东西。
... ...
今天晚上凉,别看太久。
知道了
...
...
..
..
W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习惯了接这个曾经被自己完全看不起的家伙的话,它也不是没有纠结过,也不是没有因为的不出结论而苦恼过。只是现在这个又一次能尝试的机会,她不想错过,她不想错过能理解那个像是谜一样的男人的机会,纵使她已经从过去漫长时间的实践里得出了“自己是近乎不可能理解那个人”的结论下依旧没有放弃继续尝试的可能。
“ !”
天是什么时候暗下来的?
像是兀然回过神来一样,W把全神贯注的状态解除,眼睛中开始出现了天地交界线之外的东西。
只不过一旦解除了“搜索”模式后想要再次进入就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了。不止是因为地平线于天际线的交界缝会在夜间融入深色的夜,更是因为她没有办法在晚上在这片广袤的大地上找到那个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回过头去,博士走向通向船体内部的廊道,硕大的落日将这个本该是日常的场景渲染的异常悲凉...
如同那个人似乎是在走向是一个被自己准备好的结局一样,而且是义无反顾的 “吾往矣” 的气势。
已经习惯了目送死亡的W见到了这个场面,居然不由得升起来了一份凄切的动容。
“...”
今天的太阳似乎落得很慢,博士走的也非常缓慢...
..... .....
“醒醒了,我们到地方了。”
推搡的感觉将自己从睡眠中送起来,W知道是谁在干这个,并且不可能会有第二个有胆量的人做出来的。
“这个时间你也因该差不多醒了,快点起来吧...”
“... ...”
W现在确实已经醒过来了,但是她还起不过来...
那个象征意味严重的梦,让W有点不明所以。
“快点吧,我们时间紧。”已经是第三次催促了,要是有第四次的话...
不,应该不会有第四次了,
博士的话,在第四次到来时做的应该是不进行这已经毫无意义的行为,而且下一项放在日程表上的安排。
W就想着能把博士熬出去,好让自己能有时间用萨卡兹内比较玄乎的方式分析分析这个奇怪的梦。
但是...
“醒醒了,我要把车熄火了,国会可不会有空调或者电扇给你吹凉。”
第四次到来了。
“让我自己待会儿...”
“...”
博士得到了回复,没有说什么,来开车门重新踏上了沙地。
“终于还是到这个地方来了...”
博士把帽檐再向前拉了拉,让阳光无缝可钻的罩子更加密不透风。
随后...顺手拉了拉挂在背上的一杆长铳,一杆有特殊意义的武器。
然后望向了身前
——那个向外透着寒风的深邃洞窟。
“好吧...让我看看里面有什么离奇的怪物... ...”
博士拿下背上的武器,确认了内部不会有卡住铳械的狭小空间后,走了进去。
“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
W在博士离开后的有一会儿时间内依旧躺在车辆的副驾驶座上,这个完全让她的不出来头绪的问题...
事实上是,现在想不明白的东西,不可能凭借一时半会儿能让这个人想明白。
要是为了不浪费时间,能做的就只有完全换一件要做的事,免得让自己陷入无意义的消耗。
“...真是...”
无奈的“切”了一声后,她从躺椅上坐起来,向周围环视了一边,看见的完全是陌生的场景,尤其是面前的那个陌生的巨大洞窟。
“这是什么鬼地方?...”
她甚至没有下车就接受到了从那里面向外飘出来的阴冷和窒息感,
“那家伙去什么地方了?”
再一次向外环顾,除开了这个洞窟之外,全是黄沙,别的什么都没有看见。就算是消失的话,博士也只可能从这边向那个地底洞穴“消失”。
“... ...”
直起身子后,把平放着的靠背恢复,又一次向深不可见的地下看去。
“...”
在她有时间可以审视周遭的时候,已经准备万全站在地穴的入口处了,身上大大小小的爆炸物,以及复数把被磨得锋利的短刀。
很快,便向那个万分模糊的空间走下去。
没有多走那么几步路,干旱的沙土很快就变成了有些粘腻的软土。“沙沙”的动静,变成了“吱吱”的撵土声。
一路向下,总有一种像是在往一个巨型生物的喉咙深处走去。
“…真诡异啊… …”
脚步的回声在向下的路程中逐渐明显了起来,而在背后勉强能给人提供照明的日光也早在进入不久的一两分钟后彻底消失了。
而意外的是,洞穴里面没有想象中的漆黑一片,到是有如同荒野的夜晚中的那轮明月提供光亮的样子。
即使昏暗得只得见轮廓,也好比什么都看不见要好。
“那家伙到底是怎么走下去的?”
W扶着开始变得粘腻的石壁,猜着时不时会出现一个足够崴脚坑的下坡,偶尔狼狈地手脚并用地向完全不清楚还有多深的坑底走去。
“…哈…哈……”
愈发潮湿的空气不免地让她开始用略有粗重的方式开始呼吸。虽然不至于一口气吸进去还能返回半口水的程度。
可是像这样的潮气反而会让W更有像是再往一只远古巨兽的胃里走去的感觉…
若是隧道愈发狭窄的话,W估计都要有使用爆炸物开路的想法了。
但是碍于对这里的地质算不上清楚,也是生怕发生塌方祸害了可能在更深处的博士,把刚磨出来的,一只已经接上起爆器信号频道的炸弹重新放回去。
选择按着性子硬着头皮向下继续走。
这一路上抱怨肯定是少不了的,对于这一个日常里解决问题都是依靠爆炸解决的人来说,现在不让她使用爆炸的方式解决就在面前的大问题…
就是完完全全的算是在折磨她了。
“ *仿佛是自创的萨卡兹粗口,这个 *常见的卡兹戴尔俚语,到底走了多远啊!!”
这一嗓子吼出去的回声让不得不抽出发在墙上的手掌暂时捂住耳朵,阻断声音振动传入耳道撼动鼓膜的途径好避免这个额外的伤害。
“额啊啊啊…”然后失去重心,脚底一滑,直接顺着加大了斜率的陡坡滑了下去。
...
不知道向下滑落了多少时间,坡度开始有向缓变化的趋势,又过了一两分钟之后,W终于感受到重力作用于自己身上的运动状态正在逐步进入静止的状态。
“我——去!”
最后一声粗口如同磕在某个东西上发出来的跌宕,有些衔接不能,非常的脱节。不过这对W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因为可以不用继续忍受低重力环境带来与世界的脱离感了。
“从来...”
揉揉还有些难受的跨步,
“终于是到头了啊。”
从来没有像这样过的渴求脚踏实地的滋味。
“应该没丢东西吧...”
两杆枪没丢...炸弹也全部挂在身上,
衣服也没有多少破损,应该是湿滑隧壁的功劳。
“额...”
虽然衣服没有破损,但是这并不代表身上不会有其他的印记。
“粘嗒嗒的...”
感觉就像是身上被涂满了某种被什么生物体内提取出来的粘液几乎涂满了,浑身都是让人不舒适的感觉。
“真是恶心啊!!比那个恶灵假惺惺的表情还要恶心啊啊啊啊!!!”
无能狂怒了一段之后,W才勉强让自己从先前一路上波折带来的不舒心大半宣泄出去,好让自己能够冷静下来,继续追随博士尚不清晰的脚印了。
“ ?”
再次向下甩掉一些粘液后,W注意到了前面似乎还有一些其他的动静,可能...是博士?
她不能确定,不知道哪里到底有些什么东西...
然后又想到自己是在完全没有考虑的情况下贸然进入了一片完全陌生的空间,在进入之前连最最基本的风险评估都没有做,就是凭借着一阵比较难说来源的“冲动”感就义无反顾地冲下来了。
“ *萨卡兹粗口 ”
W不是很想说话,现在也不是很想多考虑事情浪费自己的脑子...她觉得要是自己的大脑稍微活跃一点的话,下一秒出现什么类似“把这个鬼地方全部炸上天”也不是不可能。
“... ...”
...
“欸...”
显示攥紧拳头,然后如同考虑明白了什么似的把它们松开。
取而代之的是身上的某只预先被准备好的爆炸物,以及在另外一只手上半启动状态下的起爆器。
“该走了...”
对自己再次念叨一句,开始了第二阶段的寻找过程,下面的路相比于前面的垂直落体要平缓了不少。
最最明显的进步就是——这里有让人走的台阶了。
“你到底去什么地方了,恶灵?”
嘴上依旧不饶人,这就是她的习惯,要是嘴上或者手上有一个是闲着的她就会浑身不自在,像是心跳漏节拍一样。
“...”
台阶断断续续的沿接在一起,那深一脚浅一脚地迈步方式让她脚板上很是不舒服。为什么这个地方的阶梯设计得这样不连贯?要是W可以见到这个地方的设计师,她肯定会把那个人的脑袋往那个人亲手画的图纸上面撞。
“这人的脑子肯定不是正常人该有的...设计的什么东西...”
一边抱怨一边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
“脑子肯定没有那个恶灵的好用啊啊啊啊啊!!”
隧道顶上还挂着的顶灯在提供着照明将前面貌似看不见尽头的隧道,照成能够眼睛捕捉到清晰外形的可见光。
地面像是从不存在参照系的空间里面用鬼技打磨出来的,异常平整,平整的都让人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而很快,不真实的感觉就被一个会被雇佣兵异常熟悉的,几乎是能被归类于“对现实世界鉴定品之一”的东西提醒自己 ——这里是自己所存在的现实世界。
“砰——”
密闭空间里面的大分贝声音会传达蔓延到绵远之外的隧道里面,并且依旧能保持对听觉有害的响度。
想到博士在出发前就带在身上的长铳...估计就是那个东西发出来的。
“那家伙在这么小的地方开枪...疯了吗?”
就在W对博士不在乎自己听力的情况下开枪的行为表示惊异的时候,第二声震耳欲聋的但要爆炸声向自己还没有调整好的耳朵袭来...
对于一个佣兵来说,像这样的声响他应该已经习惯了才是,可...
“这个笨蛋...”
W捂着勉强腾出手捂住的右耳,继续迈着被耳鸣搅乱的步子向枪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要把自己弄聋掉吗?”
“砰——”“... ...”
“砰——”
“.. ..呜”“砰——”
“..呃..”“砰——”“呃啊啊...”
W知道博士在前面,所以不想做出会在那个人跟前大失态的举动...
但是... ...
“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她已经完全忍受不下去了,反正那家伙估计是不大可能听得见这个地方的动静,也没有继续硬撑下去的想法了。
下一秒,她就不得不撇下了双手上的物品把手掌全部严实地盖在耳道外,可就算是这样,也完全没有抵挡下来这些声响的迹象。
“... ...”
双肘双膝触地,W感觉那些枪响似乎是在往自己的脑内轰,似乎能感受到大脑的颤抖...
可就在这种情况下...
“砰——”
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枪响向自己袭来。
“...”
她有点喊不出来了。
不过好在...
枪声在下一秒的时候停了。
W拾起地上的东西,扶着墙壁继续向前走,
“博...”
想要喊一声,然后发现似乎有些什么东西不太对劲,
“恶灵!!!你到底在干什么!!!”
然后,在密集的嗡嗡声中,她听见了模糊的回音。
“难道在前面?”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而很快,她见到了确切的答案,只不过...
“唔...呕....”
鼻腔内钻进来了几乎无法忍受的腐烂味道,让呕吐物毫无阻碍地从食道里涌出来...
“咳...咳咳...”
干呕后了几次的咳嗽,让她稍微适应了点客观的恶心。
向周围看去...
“...”
W感觉到心里一阵发毛。
——周围全是腐烂程度不一的尸骸,并且数量还不小。
“...”向那些奇怪的东西的中间看去,一个穿着黑色大兜帽的男人站立在那里,背对着W,手还再给自己的武器装子弹,一时间,噪杂无比的洞穴里面就只剩下了装药壳相互摩擦以及弹簧伸缩的摩擦声。
这时候,周围的环境又被这种声响映衬得有点安静的诡异。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六发宽大的子弹被塞进枪膛之后,博士才想是发现了背后有人一般,转过身去看看来的到底谁是谁。
本来W还要担心博士会不会因为还没有回过神来,给自己开上一枪,便准备好最低限度的武装解除手段,但是真当博士转过身来之后,她才知道自己的准备万全是杞人忧天。
“下来了?”“...下来了。”
拍拍耳朵,听清楚了博士的问题后做出了只有语调上出变化的回复。
“前面的话,可能需要你帮忙。”W顺着博士的手指看向了在远处的一扇比较像是门的“大墙”。
因为它实在是太平滑了,平滑到不像是会天然形成的一样。
“要怎么做?”“里面会有一些需要你的炸弹毁掉的东西,时间到了你就会知道了。”“哈?”
W在一脸问号中,看着博士走向了前面的巨大石墙,看着他的背影,还有他背上那把在“罗德岛”标志下映衬着的长枪。
“...”
借着这个时间,W看向了这几乎把整个地下空间全部铺满的死尸,看倒下的方向是从另外一个下至这个地方的通道像这个地方传播的。
“恶~”
捂住口鼻检查了一下其中一个尸体上的伤痕——大面积深层撕裂伤,符合博士背上那杆武器造成伤害的类型。
又检查了几个靠近那扇门的尸体,得到的结果是一模一样的。
“这家伙——”
W不由得回头看了看在大门前摸索着什么东西的博士,
“是一路杀下来的吗?”
“wing~~”
像是蜂鸣般的声响传入到自己耳朵里面,这种频率应该是会有伤害的频率,但是W却没有感受到抖动般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类似于吸引的暗示,让她看向博士所在的位置。
“ !”
有一阵在黄色和蓝色之间闪烁的光在覆盖了博士的身形跳动了几下后,消失了。
时间之短,短到她完全没有能弄清楚这是什么的机会。
“...”
随着地面一阵巨大的抖动后,石墙开了...
博士就站在前面,宛如一个打开了地狱大门的先行者一般。
跟前面就是一片漆黑,黑到什么东西都看不见。
“...”这个场面,把W拉回到了那个在罗德岛上在夕阳下目送着博士远去的傍晚...
有一种在葬礼上行注目礼的感觉。
而现在,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
“...”她想要喝止开始像黑暗里面步入的博士,就仿佛前面的黑暗里是真的有死亡在等待一样,想要让他停下来。
“...”
身子已经前倾了,但是嗓子就是震动不起来。
这个雇佣兵想要那个“恶灵”死,但是又不想让他死得这么快...
为什么呢?
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她想不明白。
但是他现在想明白的事情是——要是自己再不跟上去的话,可能就会完全把他丢失在视野之内了。
“喂,等等!”然后,追着没入黑暗中的背影一同进入了什么都没有的门后。
“这里到底有什么东西?”W掏出身上绑着的照明棒,在博士没有异议的情况下点亮。
冷色的光点亮了一个小小的空间,
一个拥有28个类似于祭坛的小房间。
...
“二十八...和月亮有关吗?”W低声自语道,边上的博士应该没听见,
至于这个问题,W很快就知道了答案,因为头顶上就是一块用荧光石雕刻出来的月亮被嵌在天花板里。
这里铁定和月亮有关系,只不过,不会像是和“好”这一个概念有关联的联系。
因为那个月亮像是被扭曲了一样,
这倒并不是说已经没有圆形的形状了,是说上面多了不少出现在月亮上会让人不寒而栗的额外图像。
“...”看的时间长了,让什么都不怕的W背上都渗满了冷汗。
“所以呢?接下来要干什么?”
博士没有说话,伸手一指,指向了后面那个乱石堆,还有周围的这些个奇形怪状的祭坛。
“你能说得明白一点么?”
有些不满的双手抱胸,
“我可没有像你这样灵活的脑子...”
虽然嘴上还在抱怨着,但是W也大致能够揣测出来博士想让自己这个炸弹狂人做些什么了,但是现在,她想要的是一个更加明确的指示,或者是一条直白的命令。
“这里的,除开房间墙壁外的所有东西,有足够的炸弹全部安排上么?”
“...”
估计了身上内外侧袋子里的,以及手上的这个小玩意儿的数目也算在内的。
“如果能几个共享一个炸弹的状态下,这里是肯定够的。”
“要是照你说的方法分开布置的话,能把这些东西全部炸毁吗?”
“这个嘛...”
“摧残掉个大半是没有问题的。”
“那就没问题了。”博士再转过身去,向着身后的W挥了挥“快去做吧”的手,有一个人开始琢磨只有他自己能够知道应该干什么的事情。
“真是...”
依旧在嘴上不饶人的情况下开始把那些甚至能够维持一两场小型遭遇战的炸弹全部安置起来,密密麻麻的信号灯在一个如此狭小的空间里面依次闪烁,让W看着都觉得有点头皮发麻。
“...”
她已经能想象出来,要是这里的所有炸弹在一时间被引爆的话,那种震撼到能死人的场面会是个什么样子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
“怎么信号显示接入了多了一个?”
W看着起爆器上相比于自己放着的炸弹数多一个的信号输出数,又开始怀疑是不是刚才的一路向下把这个东西也弄出来毛病了。
“怎么怪事就没停过啊?”先前是怀疑身上带的炸弹是否少了一个,现在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失踪”的炸弹“还魂”来找自己了?“这地方真就是有点邪乎啊。”
就像是博士在出发前和自己嘱咐的一样,让人有点不明所以的毛骨悚然。
... ...
很久一段时间前,罗德岛内
“博士...”
“你可不是那种像是会来找我的人,伊内斯,有什么事情吗?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恕我先失陪了。”
“那个疯子,似乎在你边上是非常的安静...你对她做过什么吗?”
“我只是一介羸弱书生,她是一个杀人如麻的佣兵,就算是做什么,也只可能是她对我做的。”
“...”
“看来你对她看的还不算深那。”
“我是没时间想看清楚哪些本来就没有多少交涉需求的人有所交集。”“W...那家伙,我能看出来她的影子了。”
“哦。”“...”“我先走了。”“你就不好奇么?”“为什么要好奇?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
“我还很忙,如果你真有非常重要的事情,直面提交,要是没被阿米娅或者凯尔希揽下来的话,我会看的。”
... ...
那段时间的博士脸色一直不好看,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有一种对世界上所有东西都不在乎的状态。状态差的就像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在某个地方倒头一躺,随后就彻底“与世无争”了。
“...”
然后,她向外退了点距离,直到离开那间狭小的房间,让这个房间愿意展现出来博士想要它出现的状态。
“...”
幽幽蓝光,
阵阵耳语,
零星月明,
示我以路,
“怎么?”
W感觉自己的耳朵里面有卸不干净的东西在细细簌簌,但是并没有多少完全让人头疼的烈度。
“&¥#R*EH/*¥#@GE&F……S*ER# ”
“什么东西... ...”
想要捂住耳朵,但是那些声音并不是从外界传入的,就算是一个没有耳朵的人也会听得见。
“喂...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
她抬起头想要询问博士是否知道这到底是什么问题,但是她看见的是足够让自己也惊掉下巴的画面。
“你的脸...是怎么了?”“...”如果不是那个男人身上的衣服和相似的脸型,W估计会被现在走到自己脸前的人是另外一个陌生人。
“要是继续下去的话,我就真的是恶灵了,满意吗?”有语气转折,但是随着语气变化的就只有正常人脸色的左半张脸...
而右半边...
像是刚刚从沥青还是原油里面捞出来的一样,像是被涂上了什么东西,泛出完全没有人类生机的死物色。而右眼,变成了结晶一般的装饰物,虽然会转动,但是完全感受不出来那里面还能传出来一个活人在注视这某样东西的目光。
“你...到底是怎么了...”
W看着这个完全没有被自己所听说过的诅咒发生在博士身上,她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进来他死活不愿意摘下头上的兜帽,这种像是死物一样的特征出现在活人的身上很难不让人紧张。
“要是不想解决办法,接下来会发生的坏事会比你想象的还要多。”博士只是冷冷地甩出了一句,随后,那28个祭坛上面升起来了幽蓝色的火焰。
“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把这件事再次束缚起来...”
博士在说完这句话之后选择有嘱咐了一句
“W,这里的事情可你没有多少关系,你要是不想被惹上麻烦的话,就赶紧出去吧,从另外一个通道可以直接到达地面。”
边说还边向那个方向指去,仿佛生怕那个人真要离开时会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车上有一份地图和一些路费,地图上是离这里最近的一处城镇,你可以去那里补给一下再继续上路。”这话就像是在给自己唯一能信任的人嘱托自己的后事一样。
“... ...”
可是W不想这么做,
“你不会真的想要就这样一走了之把... ...恶灵?”这话是在博士完全嘱托好自己的“后事”,并重新向祭坛群里面走时,W开始爆发了。
“就像这样,负担上所有,甚至包括没有被其他人知道的那些担子后,随便找个地方一个人慢慢等死吗!!”
“...”
“把方向都说明了,把希望有给其他人树立好了...然后呢?你作为开拓者,也不打算看看被你修理出来的路到底会引向什么地方吗?”“...”“难道你是想说,‘这是你们的路,我只能看着’ 这种完全没有任何用处的大道理是吧?”
“...”
“...博士...”“...”
W的这句话让低着头的博士稍微抬起目光对向面前的狂人,
“你...刚才叫我什么?”“... !”
W几乎从来不叫博士为“博士”,“恶灵”,“兜帽人”,或者是“死脑经”什么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自己会脱口而出这样一句。
“...”
但是见到向前打算迈出步子的W时,博士没有以往情况下任由那个人冲上来拉住自己衣领,而是...
“咔擦”
“...” W愣住了
“...” 博士也不打算对现在自己的行径做出任何解释。
“呵...”
W冷笑着看向博士手上指向自己的铳械,若不是先前看见那个人给这个家伙装填过子弹,她现在的举动肯定是盯着黑洞洞的枪口上去要揪那个人的衣领。
但是现在她肯定不能这么做,因为她知道博士是认真的,要是自己上前,等来的可能是腹部的伤口。
“...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转过身去,在楼梯上走到不会被爆炸波及到的地方,把这些炸弹启动。”
言闭,博士看向了环绕着自己的祭坛群。
上面的火光变得更加空灵了。
你还有时间...足够你走出去...
这就是W记得的博士的最后一句话了,再向后...就是自己满身是伤得站在阳光下了,一手是被损坏了的遥控器。
另一手是博士的那把铳械,但是因为某种被自己暂时遗忘了的方式损坏了的...而且看被损坏的状态,似乎是非常严重的冲击,基本没有一个零件是完好的。
“博士...”
她看看了自己的手腕,除开了爪子留下的痕迹外,还有一个类似于月亮的“烙痕”。
她在博士的手腕上见到过...
也大致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就算是我是你边上唯一的人,”
W抓枪的手不甘地握紧了一点,
“你的东西”
“也不要随便交给别人啊...”
几年之后...
“...”
“...”
“...”“...啊呜。”
就是个冰激凌而已,你这吃的像是里面有毒一样。
W本来想这样说,但是看着面前这个和博士有几分相像的女孩...便少有的做了一会“得饶人处且饶人”,少说两句,积点口德。
这时,便携终端里面传来了斯卡蒂的通讯,
具体如下:
这么长时间拜托你照看孩子真是难为你了,任务似乎还要延长,据说是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可以的话,接下来这星期还能再麻烦你吗?
W看了看终端上的信息,再看看对着面前的冰激凌大快朵颐的小女孩,无奈地笑了笑,但还是传回了表示没问题的信息。
然后越过桌子,摸了摸她的头,
“行了...估计你呀,接下来这几天都要和我凑合凑合了。”“嗯~”
听起来,这小姑娘好像还挺高兴的。
“不是吧...见不到妈妈,你这个年纪的孩子一般不都是不开心吗?”“我又不是三岁小孩。”稚嫩的声音有些不大服气,而泄气的方式就是往嘴里在一大口冰激凌。
还是香草味的。
要不是因为她想在孩子面前保持一个“大人”的表现,不然她肯定也要为自己也点一份。
“好了吗?好了的话就继续出发了,下午还有不少你提倡的地方要去呢。”“那就好,服务员!结账。”
...阳光灿烂,是一个故事中非常典型的午后,
“所以...芙蕾雅,为什么你不像其他人一样,要离我远远的?你也应该知道‘佣兵’ 不是指什么好人吧。”
“可...W姐姐,坏人的话,不会带我出去玩的吧?”“小嘴真甜,还懂叫姐姐... 来,奖励你,到姐姐肩上坐着~”
“好欸~~”
“...”
背上吊着那把博士留下来的铳,肩上骑着那家伙放心让自己接触的孩子,再想到伊内斯说自己因为那个人生出来的“影子”...
“你留给我的东西真不少啊...‘恶灵’ ?算了,看在孩子还在这里的份上,还是叫你‘博士’吧。”
“要是给你这丫头留下了什么不好的印象...你可别回来给我托梦啊。”
1w5k
感觉以前的状态...有点找不回来啊啊啊啊
本来是想弄一些少前的...但是因为某些原因上不来,我尽快吧,争取五一结束前出来(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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